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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舒穿好衣服后就找个借口离开了,兽人雌性的热情太让人吃不消了。
走到一半被一个陌生的少年拦了下来,他红着眼眶跪着拉住了云舒的兽皮裙,“使者大人!求求你,救救我姆父!他的肚子破了个洞…!”
云舒瞳孔一缩,“在哪里?带我去!”
这伤口别说在兽人世界就是在地球也是重伤了,要是再晚一点她怕一条命就这么去了。
瑟追感激涕零,忙不迭的爬起来带着云舒往部落门口冲去,“姆父在部落门口,祭司大人已经赶去了,我看了一眼那个伤口,太大了,肠子都流出开来了,我好害怕姆父醒不过来,使者大人,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拦着你的。”
云舒安慰他,“没事,我会尽力救他!”
到底是个半大的孩子,稚嫩的脸上还带着惊恐和迫切的期望,云舒不忍心说重话。
部落门口,一群兽人围着一个满身鲜血的男人,亚麻布制成的上衣破了个大口子,肚子上被野兽撕裂,爪痕边缘血肉翻飞,肠子已经流了一地,祭司给他灌了一碗药,脸色凝重,“把场子塞回去,拿布把肚子按住,止血!来个人通知云舒……”
他视线撇到正疾步赶来的雌性,神色微松,“她来了,你们让开。”
云舒径直朝分开的人群里走去,看到云迹的脸色知道不好办,“怎么样了?”
云迹:“我没办法治疗,交给你了,可以吗?”
云舒一顿,看着他异常认真的神情,点头,“好。”
“把肚子上的衣服拿开,我来治疗。”
兽人们信任云舒,忙不迭的蹲下身扯开衣服,却被一双大手按住。
“祭司大人,您就这么信任她?万一她治不好,赛的肠子再流出来,他没有那么多血可以流了,这……”
云迹神色骤冷,语气淡漠的好似寒冬的暴雪,“我治不了,你行你来治。况且,你是以什么身份质疑她?”
他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按着衣服的年轻兽人,把对方看的神色尴尬。
他倔强的盯着云舒,“一个雌性,什么使者?!我不信她!”
什么所谓的使者大人这个时候出现,都是些骗子!!!要是真有使者为什么他的银死亡的时候没有得到救赎?!
骗子!骗子!
不等云迹出手,云舒不耐烦的一脚踢开了蹲着的男人,“再多说几句话,他就真死了,这么希望他死,你们有仇?”
“你!”
瑟追赶紧一下按倒了那个男人,“叔叔,我相信使者大人!是我求她来帮忙的!”
云舒一把掀开布料,手上的白光骤然覆盖那鲜血淋漓的肚子,那道白光刺激了男人,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赛的肚子逐渐愈合,男人痛苦的面色也逐渐舒缓。
瑟追一下放松了心神,放开压着的男人,蹲在姆父身边等待。
云舒脸色变得苍白,这个男人身体里的暗伤不少,又流了这么多血,得亏兽人体质好,但凡是普通人,都撑不到回来的时候。
她收回手时,赛的肚子只有野兽的爪痕留下的伤疤,肚子已经愈合,除了不太美观,身体已经没大碍了。
她安慰那个孩子,“放心,你姆父死不了,有我在,兽神不会收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