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沿海方向高空中,一架黑色的飞机正在空中飞行。
这架飞机自从在对岸的机场起飞开始,就一直在我们沿海雷达群的监控之中,它也知道它在我们沿海雷达群的监控之中,但是它不怕。
我们的几个地空导弹营的部署地点都已经被对方知道了,短时间之内,无论如何是不可能重新部署的,其中一个导弹营的部署地点,还是上一架U-2“肉侦”卖头得到的,这也是那架U-2获得的唯一有价值情报。
这架U-2飞机的驾驶员黄少校,一边感谢着同伙的“遗产”,一边大摇大摆的向陆地飞去。
20000多米的飞行高度,让他有大摇大摆的资格,和P-2V正好相反,P-2V的保命技能是让对面找不着,而他驾驶的这架,则是让对面够不到。
事实证明,“够不到”的确能保命,除了那架正好撞在我们地空导弹枪口上的U-2之外,其余几架次都成功安全返回。
其中有一架,甚至拍到了几千米下,两架正在徒劳追击的米格-17战斗机的照片,在他们看来,都是米格-17,就好像所有毛子枪都是AK一样。
而且就算黄少校想要不大摇大摆也不行,U-2这个飞机不能长时间的飞太低,万米以上的平流层气流对它是友好的,但是对流层多变的气流,对它那个细长细长的机翼来说就极不友好了。
对岸搞窜扰侦察的飞机,由于自卫能力有限,总是有使用上这样那样的限制,比如P-2V不能飞太高,U-2不能飞太低,至于RF-104,身为飞行棺材、寡妇制造者、空中铅笔头家族的一员,嗯,这东西不能飞太慢。
虽然有了飞行高度作为保命符,黄少校的心情并不像派他出来的上司那么轻松,毕竟作为上司,只要点人头就好,而作为坐在驾驶舱里的飞行员,黄少校要考虑的事情就多了。
在他看来,和地空导弹捉迷藏这个事情,是个运气活,万一人家悄悄的又把阵地给迁移了呢。
要知道运气这个东西,就像钱一样,是金子总会花光的。
黄少校正在和基地联系,快要进入陆地,他在向基地报告任务进程,再往里,就不太好通信了,得等出来才行。
就在他通话的同时,飞机上所有的告警器全开,好在花旗佬搞电磁兼容的本事那是够够的,不会因为这个电子系统在工作就得关闭另一个,比如,通信的时候得关雷达。
你说是吧?谢菲尔德。
其实雷达告警器一直在报警,但是黄少校对此并不担心,从频率上来看,这是П-20雷达的信号,对面的大型远程警戒雷达,一种固定地面雷达站。
这算是我们手里当前最好的雷达了,发现距离远,具备测高功能,除了对地面杂波处理能力不好之外,在当前非常好用,它是地面雷达,不用上天,地面杂波处理能力不是它的问题,我们对这个雷达很满意,布置了20多台。
不过当我们搞预警机的时候,把它搬上了天,事情就变了,最终我们第一型预警机的下马,最大原因就是这个地面杂波问题。
黄少校确定了只有П-20在盯着自己,他放下了心,在这个位置如果没有这个雷达盯着,那反而是不正常了。
只要没有S-75的雷达信号就好,黄少校心想,虽然一直闪着光发着警报声的雷达告警器让他有些心烦,但是他的心情还是不错的,至少表明这些设备都很可靠。
和基地结束了进入陆地前的最后一次通话,黄少校驾机往前飞去,天色已经开始逐渐在亮了,这是他完成窜扰侦察任务所必须的条件。
在我们的指挥中心里,已经接到了前沿雷达站和海上电侦船传回的报告。
“敌机U-2一架,正在XX空域,以方向XXX袭来,高度21000米,速度670公里每小时。”
指挥所的同志都很气愤,它又来了!
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客观条件限制,打不下来也是正常的,战-5和U-2实实在在的数千米高度差不是靠意志就能弥补得了的,但是看着敌人在头上来去自如,还是让指挥员们非常难受。
“我们的地空导弹在那附近没有?”
我们地空导弹部队的确在打游击,寻找击落敌人的战机,所以他们的位置,得问问才知道。
“没有,都离得很远,有一支部队甚至还在转场的路途中。”
那看来地空导弹是指望不上了,这就是U-2从62年到67年被陆续击落了5架,还是在不停的窜扰侦察的原因,风险小收益大,我们再勇敢作战技能再精湛,但是没有作战主动性,只能靠碰运气击落敌机,那就没法造成实质上的威胁。
大不了换一条航线嘛,其他地方能拍的东西也很多,总是能交差的,地盘大在这个时候居然成了敌人的有利条件,这真是没地儿说理去。
U-2已经接近了陆地,高度依然维持在21000米,U-2的实用升限高达24000米,最大升限27000米,但不是任何时候都会都飞这么高。
它的主要侦察设备是光学相机,这对飞行高度是有要求的,自然算是越低越好,这也是客观条件要求,没法扭转的。
对于窜扰侦察的U-2来说,从进入陆地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开始了侦察任务,他们得尽量保持一个有利于侦察任务的高度,这个高度既要尽量保证安全,又要兼顾最好的拍摄成像质量。